十五岁的来福放学回来，姥姥问：“今天学了些什么？”来福答：“生理卫生。”姥姥不明白，来福就告诉她老师讲的是生殖系统、女生月经、男生遗精什么的。姥姥私下问来福的妈妈：“现在的孩子还学这个？”“是啊，这是学校的一门功课。”妈妈答。
　　来福回自己房间去了，妈妈和姥姥在厨房做饭。饭做熟了，姥姥推开来福的房门，看见来福躺在床上，正在用手“自慰”呢！姥姥慢悠悠地说：“乖孙子，做完功课就来吃饭啊。”然后把门关上了。